第118章

在他指责的言语中,洛夜白理智分析,他清楚知晓自己此刻难以启齿的境地,索性给予正确引导,洛夜白顿生冷酷,垂眸覆上冰霜,默不作声独自忍受。

两人俱静,默了半响。

中间隔着油纸伞,望了他一眼,仿佛被冷风侵袭一遍,越秋河即惆怅也无奈,“你看见天上的月亮了吗?”

草草瞧一遍,洛夜白甚是无趣回复:“月亮回娘家去了。”

斑驳树影落在越秋河肩上,他喉间滚动,半响,他才问出:“你能做月亮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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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寞孤独使越秋河变得闲散无为,骨子里却桀骜不驯,那些藏起来的柔软给了夜色中的白月。

“这就是秘密?无趣至极。”

洛夜白言毕沉闷,越秋河言语中无不透露希望他迷途知返,与他同道而行,洛夜白不能,他放不下亡国之耻,他做的是无魂之人。

辗转又放不下他,让他爱恨交织,一心欢喜静静地看他,又一心想逃离他带给自己魂归入体的折磨,洛夜白置身雾里,不求天南地北,撞得头破血流,终究越逃避越强烈,强烈欲念想要一个人。

他如同日月,无人替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