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天文后悔了。
他的心脏在胸腔内震荡,可此时他就像是一只被威慑到的动物,但恼怒与狰狞在血液中跳动,但此时更多的,却是荒谬。
荒谬。
真的荒谬!!
祁天文自诩是天才,学什么也快,为人也傲慢。
他鲜少有被逼成这个样子,他在惊恐之后马上就竭力保持平静,祁天文冷冷道:“你宋家是想以后在圈内无法立足吗?”
祁天文道:“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”
他的话还在说,这个英俊的年轻人就已经十分冷漠地撑起了身体,走到酒店的一旁,在里面翻找着套,还找了一瓶用来辅助的东西。
见宋墨白完全无视他的语言,那种惊恐的情绪几乎要渗透祁天文骨头内部。
疯了,疯了……
宋墨白从抽屉中拿出那盒奇怪的东西,他的神色却比想象的要宁静。空气里只有一声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,一点窸窸窣窣衣服随手被扯开的衣服。
宋墨白低下头,咬住了那方形的包装,一扯,就手打开了包装,宋墨白低着头看着手套弄着。
如果说刚才是怒不可遏夹杂着惊恐的话,现在祁天文只感到从头到脚的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