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墨白戴好后慢悠悠地走过来,他一过来祁天文就猛地抬手咬住了宋墨白的手,祁天文在咬向宋墨白时,脑海里却突兀闪过了一个念头。
原来人真的只有走投无路才会用牙齿,只有人在面对毫无反抗能力的强大者时、又不愿意屈服才会用牙齿。
酒醒之后,祁天文却忘记身前按住自己脖颈的宋墨白,脑海里却闪过自己和祁明打起来时,几乎是自己单方面的肆虐。
祁天文想起刚才祁明刚才用力的撕咬,在抗争。那时祁明咬下去的力度格外的重,格外的狠,每一下都是在报复性的啃咬,怎么也不松手,此时直到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,祁天文才感觉到祁明对自己的恐惧。
祁天文紧紧地咬住了宋墨白的手,那一下尤为地狠,给宋墨白的手都咬出了血来,那血一路从宋墨白的手腕上流下来,这一口恐怕是见了血。
但这个伤口在宋墨白手上就好像不存在一样。
此时,自己此时与宋墨白,就如刚才祁明之于自己。
一瞬间刚才祁明经历的事情,都发生在祁天文身上。
祁天文紧紧地咬住了宋墨白的手腕,宋墨白手扣住祁天文的力道尤为地狠,另一只手就翻过了祁天文身体,猛地扣住祁天文的后脖颈,那力道一下就压着祁天文后脖颈整个人压在被褥中。
宋墨白的手在刚才膝盖顶住祁天文的腰时,就强迫祁天文松开了嘴。
手上都是鲜血,宋墨白呼了一声,淡淡笑道:“真狠啊,也真狼狈。”
他把那腰带抽出来,那冰冷地皮带落在了祁天文被扯得凌乱的衬衫,宋墨白呼了一口气,淡笑道:“我其实一直在想,怎么报复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