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会有人看到的,不要了不要了。”女孩开始脚趾蜷缩,她觉得自己小腿肚开始隐隐抽筋了。
有驯鹿就说明有人,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?
附近有一个驯鹿农场,一个叫库亚拉的驯鹿人家族,在这里居住了一百多年, 世世代代以驯鹿为生,这些驯鹿说不定就是他们的。
要是被库亚拉家族路过的人看到, 她脸就要丢光了。
她并不知道玻璃是单面可视玻璃,在外头,根本看不到里头,只能一味地拧紧自己,反而给男人带来了更大的阻碍和快乐。朦胧的、淡绿色的荧光落在她身上,莹白的一片笼罩上薄纱似的朦胧感。
不知过去了多久。天上的极光早已变幻多端,换了无数种模样。男人满意地离了她,凝视她红润的小脸。女孩摸着小月复,总觉得原本凹陷的一块鼓胀了起来,一时半会消不下去。
“放心啊。这玻璃是单面的,外面看不到里面。”他转身,将小心打好结的作案工具丢进垃圾桶内,心情舒畅。
“你、你怎么现在才说。”女孩羞愤得要哭,越发觉得他欺负人,明明知道她紧张都不告诉她。
“刚刚忘记了。”男人顿了一下。方才确实是他没记起来。
他本来也不担心有人经过,芬兰人极其注重隐私,这是Edward先生的私人领域,没有人会闯进来,方才的驯鹿,都是野生的。
“我才不信你。”女孩红了眼圈,委委屈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