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墨白扯唇道:“男人的相处方式都这样,没什么可稀奇的。”
这话跟邵京棋说的如出一辙:男人嘛,难免谁也不服谁。
所以,他俩倒像是穿同一条裤子的。
看样子他不大想说,陈瓦霜扭过头,看着玻璃窗外的各色行人,舔着自己的冰激凌。
见小丫头又不吱声了,陆墨白问:“真想知道?”
陈瓦霜:“你要是不想说,就不用说。”
他支着一侧下颌,直直地看她,这小兔看似情绪稳定,却又让他感觉不对劲。
突然好奇地问:“生气啦?”
“没有。”
犯不着生气,那一刻她只认为自己纯粹是吃太饱了管这么多闲事,吃完甜筒,再吃两根薯条就回家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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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小兔沉闷不吭声,他散漫道:“当年的事确实不算什么,十三四岁的时候,我就已经是附近有名的打架王。偏偏脑子好使,长得也还行,打完架学校大多秉持能教育就教育,能保就保的态度。”
陈瓦霜吐槽:“你好像很嘚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