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嘚瑟什么?不过是个没父母管教,野生长大的孩子罢了。”他语调平淡,“邵京棋比我大两岁,高一届,我跟他从小就认识,一起长大。他那性格四平八稳,不爱闹腾,有时候也劝架,我挺认他这个兄弟,所以有什么事都跟他说。”
2006年4月的一个周末,陆墨白叫了几个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,要跟附近职校的几个混混茬架,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,他和一帮孩子赶到约架地点,那几个混混没有来,来的人是陆墨白的父亲和伯父。
那两天,陆墨白被父亲关在家里反省,他、伯父、堂哥三人开了家庭小会商量怎么处理这个刺头。一番商议后,大家觉得他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,便决定让他去考军校,进部队历炼。
他成绩好,老师让他提前一年报名高考当练手。所以他读完高二就考去了军校。
陈瓦霜不禁道:“可你要是不同意,也可以考别的学校吧。”
他哂笑:“虽然在外面浑不吝,但其实没有哪个孩子不怕家长的。他们给我两个选择,要么去军校,要么去国外。我当时不想去国外,就选择去军校。”
说到这儿,他看着她:“你猜当时我爸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?”
陈瓦霜:“是京棋哥告诉你爸的?”
“邵京棋倒是不虚,直接承认了。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他的回答冠冕堂皇,说什么只是尽了他的本分。”
陈瓦霜不解地道:“可是陆叔叔,打架本来就不对,”
“我也没说对啊。”陆墨白喝了一口冰可乐,“可为什么偏偏是他告密呢,我当时那么信任他。”
陈瓦霜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