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笑着说:“兔子真的爱咬人。”
陈瓦霜又羞又急,继续咬他肩膀。几天前留在他肩膀上的牙印还有一个很浅很浅的印子,现在陈瓦霜咬在另一边,让它们保持对称。可是这一次她是如此清醒,不大敢用力咬,被他嘲笑“没吃饭”。
气得她打他,后来见他喉结滑动,性感不已,忍不住用唇舌去戏.弄他的喉结。这玩意儿似乎不好戏.弄,男人喉间发出低磁的声音,手上一没注意用力拧了她,陈瓦霜便呜叫起来。
啧的一声,他洋洋得意:“我的兔子是只水兔子。”
陈瓦霜脸色羞红一片,勾着他的脖子,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。
他抱着这个软软的人儿,全身心都在散发出占.有她的念头,而她紧贴在他身上,任由他横冲直撞。
他们之间,说不好是谁闯进了谁的生活,大概是初次相撞的那一瞬,就互相闯进了彼此的人生,从此把他们各自安稳的人生搅动出一次次的波澜。
陈瓦霜今天是抱着要跟他坚决分开的心情来的。
夏家的公司出了问题,她隐隐约约知道,下午夏新杰坐在沙发上,再次语气沉重地说:“爸爸的公司会不会破产,只在陆家一念之间,你陆叔叔现在进了央企,家里会让他安心留下来发展,你不能再有非分之想,好好去读自己的书,乖乖听话,不要再出什么岔子。”
虽然他们说的道理她一早就明白,明白得不得了,可是心里很不甘。
非常非常不甘心。
她用力咬着他的唇,眼泪簌簌落下。
陆墨白按着她的腰,屏着呼吸舔过她的泪:“弄疼你了?那我轻点儿。”
“不是。”她继续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?”男人脸上掠过一阵犹疑。
“陆墨白,我要你重重地爱我!”
“一直一直,重重地,毫无保留地,爱我!只爱我一个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