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贪心,我就是那么自私又贪心!”
操!
男人听了简直要发疯。
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,只能刺激得男人兽.性.狂.发。
明明看上去是只乖软的小白兔,应该很好拿捏,可事实完全不是这样,他永远把握不住她的心思,现在男人能把握的只有她的身体,那就先狠劲十足地占.有她,彻彻底底、毫无保留。
车内热气蒸腾,水汽凝结在玻璃上起了层蒙蒙的雾,玻璃上清晰可见还有几处巴掌印,是情到最浓时,某兔伸手按在玻璃上留下的,而那个男人后来把她的手抓走,向后扯着她胳膊,听她的话,重而狠地爱她。
喘.息声深重且急促,她感觉自己简直快死了一般,明明都受不了了,却又仿佛没够似的继续哭喊,哭成了泪人儿。
男人不知道她又是为了什么而哭,可是心里藏着的野兽张牙舞爪,释放出本能的占.有.欲,让身材健硕的男人肆意掠夺,直至火山喷发,海啸席卷,天塌地崩……
*
不知过了多久。
车外寒意侵骨,车内呈现融融春意,小地毯上零乱地散落若干个纸团。
二人紧紧依偎在后座上,尽管暖气十分足,陆墨白还是担心她着凉,拿了自己的外套给她裹着,抱着她休息。
气息喘得十分均匀,男人低声问:“兔,跟叔叔在一起的日子,觉得开心吗?”
“不只开心,还有憧憬。”
真的憧憬过。
憧憬过这个男人会突破重重艰难,实现万分之一的可能,牵着她的手一起走余生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