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这场激烈的争吵行将结束时,罗伯斯庇尔的眼里涌出了愤怒的泪水,他大声说道:“好吧,我就是一个暴君!而你们,马上将从暴政下解脱,并且永远没有机会来到这里了。”
仅仅五分钟后,在罗伯斯庇尔的动议下,瓦迪埃和阿马尔二人被赶出了雅各宾派俱乐部,他们的会员资格也被永久冻结了。
这桩“雷亚尔被害案”的日期非常巧,就发生在安德鲁离开布鲁塞尔,启程返回巴黎的那一天。
数天后,等到安德鲁乘坐的旅行马车慢悠悠的从亚眠,上到直通巴黎的2号公路时,他手中拿着一份信息简报,上面就记录了自己的继任者,巴黎警局政治部警长雷亚尔的遇害案。
此次,返回巴黎述职的安德鲁,身边除了侍卫队,还有百余名厌倦了军旅生活,褪下战袍,想要回归田园生活的轻骑兵。
依照之前的承诺,安德鲁借助自己在治安委员会的关系,抹去了他们的叛国罪名,并将这些人安置到巴黎郊外的城市宪兵营。后者负责守卫巴黎城门与隘口,并在紧急时刻奉命镇压市内暴-乱。
此时的马车厢内,在安德鲁对面,坐着他的老朋友德马雷。
作为治安委员会的一员干将,德马雷此时正在索姆省一带公干,直到两天前,他收到了巴黎将自己调回的命令。不过,为了等安德鲁一同返回巴黎,德马雷推迟了行程。
“安德鲁,你可不能怪我,我压根就不知道富歇会提前将伯爵夫人她们送到莫顿村。”
刚一见面,面对老朋友的责问,德马雷就在喊冤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