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之丰满,岂是三年前可比?往后两人再也不会夹头发了。
“不……不……不是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严怀夕感觉自己脑袋晕晕的,瘫在牛顶天怀里有些喘不上气,红着脸磕磕绊绊辩解了半天,却没说出一句完整话来。
牛顶天见状,心头一动,轻轻挑起她的下巴,轻声道:
“天下礼法规矩,岂为吾辈而设?在我这没有妻妾之分,只有大夫人,二夫人,三夫人。”
“我如今已是先天境界,武功想要再进一步少不得会炼精化气。所以,越是往后,越难诞出子嗣。”
“伯父今年已经六十有余,怀夕妹妹也不想他生前留有憾吧?”
说着,在严怀夕迷乱挣扎的目光中,牛顶天直接挑着下巴,朝那娇艳欲滴的唇,缓缓吻了上去。
“呜~呜呜~”
……
镜台前,云苓呆在原地,瞪大了眼睛看着帘外的刺激一幕。
当她家小娘子主动缠上双臂,嘴中发出一阵怪异声音时,她终于忍不住臊红了脸。
可两人死死堵在门口,她想逃离此地却又迈不开脚,只能满脸通红地杵在镜台旁。
时间悄悄流逝。
半刻钟后,牛顶天微微喘息着分开了唇。
他目光侵略如火,下一刻,直接将严怀夕拦腰抱起,朝着里间的榻上大步走去。
“云苓……云苓还在……”
严怀夕早就晕入轻潮,脸上自是春情无限,心知已经避无可避,她瘫软如泥无力地倒进怀里时,也终于想起了一旁的丫鬟云苓。
杵了半天的云苓一听这话,如蒙大赦,顿时有种想哭的感觉:小娘子你可终于想起奴婢了!
“又不是外人,”牛顶天脚步未停,不以为意道:“想看且让她看去,反正以后也要给咱俩暖床的……”
说罢,人已至榻旁。
在云苓呆愣的目光中,牛顶天恍若无人,罗衫轻解,不一会儿,梨花纠缠,娇吟不断,那床榻竟渐渐摇晃了起来。
“不是我想看的!不是我想看的!奴婢只是在发呆!”
感受到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不适,云苓臊得满脸通红,慌忙捂上眼睛,在心里为自己辩解。
并非是她不想离开这屋,只是职业操守告诉她,这种事情就该时刻候在一边。
但一想外面院门大敞,她又慌忙跑到屋外插上院门,最终,蹲守在了屋门口。
关键时刻,不是守门,就是替补,或是站在姑爷身后推上几手。
牛顶天自然明白这个时代贴身丫鬟的妙处,因此,他才会大方地留下云苓。
毕竟,看也不是白看的。
半个时辰后,
云苓忸忸怩怩地被严怀夕喊进了屋,当她再次出门时,却是满脸羞红,不停地抿动着嘴巴。
这该死的腐朽时代啊!
牛顶天一声感叹,留下云苓服侍着屋里娇弱无力的严怀夕,他神清气爽地跨出了门。
当然,走之前,也未忘记此趟前来的真正目的,一番郑重嘱咐后,他为严怀夕留下了五粒小药丸。
……
……
慕容妙真居住的院落离严怀夕处仅仅隔着一片竹林。
牛顶天冒着绵绵细雨,穿过竹林,刚至院门,便听院内枪声如龙,呼呼作响。
门未关,牛顶天微微运力,震散身上的女人香,抬脚跨过了门。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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