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女佣,给他倒酒的时候慌里慌张,酒洒了出来。
她急忙去擦拭,又碰到了盛长裕的手。
盛长裕肉眼可见要发怒。
宁祯坐在盛长裕旁边,低声说:“没事,这里不用伺候,下去吧。”
女佣道是。
她转身的时候,宁祯发现这名女佣的蓝布衣衫腰身收得很紧,突显一段纤腰——家里的女佣都穿这种蓝布衫,宽宽松松没形没款,方便做事。
她心中微讶,想着这是哪里的人,竟做如此打扮。
中秋晚宴伺候的安排,是总管事房安排的;管事们也会一遍遍教人如何做事,不能出错。
按说,不可能有女佣自己换衣裳混进来。
宁祯想到这里,往老夫人那边看了眼。
老夫人端起酒,对盛长裕说:“大过节的,别发脾气了。”
盛长裕:“哪敢让姆妈敬我?”
他把酒杯递过去,与老夫人碰了下,一饮而尽。
宁祯看着他的酒杯,心中生出几分不好预感。
便在此时,门外有人厉声哭喊:“裕哥,裕哥!”
宁祯:“……”
一波未平、一波又起。
宁祯站起身,对盛长裕和老夫人说:“是徐小姐的声音,我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