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长裕:“你不用管,叫人把她拖下去。”

宁祯:“可能有什么事。”

徐芳渡的父亲因盛长裕而死,哪怕盛长裕驱逐了她,不让她继续做姨太太,她到底占一些恩情。

闹得太过,军中老将又要唠叨。

所以宁祯必须出面,把事情控制住,不能任由徐芳渡在门口“哭坟”。

盛长裕按住了她肩膀:“你坐下,我去看看。”

他脚步很稳。

宁祯又看了他酒杯,不动声色将它换掉了。

盛长裕走到门口,瞧见了徐芳渡。

徐芳渡被家丁阻拦,正在哀嚎痛哭。

瞧见了盛长裕,她面颊立马有了笑容:“裕哥。”

她穿了件素色衣裳,脸上略微用了脂粉,清秀可人;梨花带雨,却没有哭得涕泪横流。

徐芳渡精心设计了,对盛长裕道:“裕哥,我想见见您,有句话和您说。”

盛长裕: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

“裕哥,那边就是凉亭,我摆了酒水。我想跟您作辞,明天会离开盛家,回我父亲的祖籍老家去。”徐芳渡道。

盛长裕:“可以。”

宴席大厅不远处的湖面,有个小小凉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