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祯避无可避,在他怀里。

她今晚没怎么喝酒,酒意没有上头,呼吸却是乱七八糟,脑子里嗡得厉害。

她无法思考。

因为他喷出来的热浪,就在她唇侧,她没办法忽略他。

她甚至组织不出一句合理的话,来回答他的问题。

“宁祯,告诉我!”

“我、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,你让开,让我静一下……”

她说罢,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。

她把真话讲了出来。

盛长裕也听懂了。

当女人在他怀里,无法冷静思考时,意味着她的情绪是被牵动的,而不是毫无感觉。

如此,就是他想要的答案!

他吻住了宁祯的唇。

她的唇那么软,又有点凉,可以解他此刻浑身火一样燃烧的热。

盛长裕搂住她的腰,用力亲吻着她,近乎蛮横撬开了她齿关。

宁祯喘不上气,一阵阵激流冲刷着她的后脊,她站不稳,攀附着他手臂。

“宁祯,你要是不舒服,就告诉我。”他道。

宁祯从喉咙间嗯了声。

她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,他炙烫掌心抚过她的肌肤;衣裳脱得很慢,他像是摸索不到盘玉扣的门道,解了一颗后,用了全力,扣子全部绷断。

仲秋的夜,微寒,宁祯的旗袍扯开后,衬裙也落了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