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月光,清冷而纯净,把人的身形照得美丽无瑕。

宁祯感受到了疼。

海浪一般的推涌,不停歇,她的后背磨蹭着喜被上金线绣出来的鸳鸯,时间太长,也有点疼。

他俯身吻着她,拉过她的手:“宁祯,你摸摸我。”

她的手,被迫落在他胸膛上。

结实如铁,已经不怎么滚烫了,因为上面覆盖了一层薄汗。

汗出后,变得微凉。

她想要抽回手,他的吻落在她掌心。

时光无比漫长。

待结束时,宁祯软软躺在锦被上,唇又被吻住。

“宁祯。”他叫她。

宁祯轻轻应了声:“我在,督军。”

盛长裕趴伏在她身上,低低笑了:“真傻,喊你丈夫叫督军?”

宁祯:“……”

他休息了片刻,抱着她去了洗手间。

宁祯推搡他:“您用楼下的!”

“我帮你。”

“不行!”

她将盛长裕推出去,手脚发软,差点滑一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