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老夫人微微坐正了几分,仔细问了道士来历。

宁祯的祖母和母亲,来盛家探病时,去摘玉居坐了坐。

得知盛长裕现在几乎常住摘玉居,祖母很是欣慰;母亲替女儿高兴。

又问了宁祯婆婆的病。

宁祯没和家里说实话,只是暗示了几句。祖母是听懂了。

婆母闹了一场,最终确定是督军府内宅妨碍了她。

盛长裕被气笑。

他没阻拦,任由道士在内宅做了一场法事,并且说内宅一年内不能见血。

“老子还能在内宅杀人?”盛长裕咬牙切齿。

程柏升:“你别生气,气得都没脑子了。说不见血,是指你的孩子不能生在这里。”

盛长裕:“……”

说来说去,还是这个主意,还是中秋节下药的后续。

盛长裕回到摘玉居,带了一盒糕点。

“我发脾气迁怒你了。”他说,“还生气?”

“没有,我能理解。”宁祯说。

又问他事情如何。

盛长裕告诉了她。

“不想我们搬,就不搬。下次走的时候,把我父亲留下来的家财一起搬走。”盛长裕道。

宁祯:“真的想要?”

盛长裕静静看着她,眸中起了变化:“你也想?”

宁祯:“当然啊……”

钱谁不爱?

这话没机会说出口,她已经被盛长裕吻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