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祯俯身,吻了吻他的唇。

盛长裕的后脊,有什么激流在奔腾着,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。

“你还有月事在身。”他的气息变得灼烫,“别胡闹!”

才素了几日,他已经吃不消。

他正值力壮的年纪,时刻揣着一盘火,不能撩拨。

“你叫我表示的。”宁祯有些放不开,“你不想的话,那算了。”

盛长裕的手,快速揽住了她的腰,将她翻身压在床上。

吻如急雨落下来,宁祯沉浸其中,似进入了一个幻境。颜色绚丽、诡谲奇妙,把现实的枯燥与痛苦都打散了。

她昏昏沉沉,听到他低语:“宁祯,手给我。”

宁祯简单学过。

她向祖母提了此事,是江澜的事情闹出来后,她做的准备。

不成想,却只是用上了最简单的。

盛长裕在这方面,真是没什么要求,最简单的就行。

宁祯总以为,繁繁一定是花样百出,伺候得他口味刁钻,故而宁祯特意学了两样。

不曾想,他不吃细糠。

宁祯轻松了。

事毕,盛长裕简单洗了,宁祯也洗了手,两个人躺下。

他细细给她揉按手指。

“宁祯,多谢你。”他吻她的唇。

宁祯眨了眨眼,觉得此刻的盛长裕是很感动的。

祖母找了个老妈子教宁祯。宁祯故而了解到一些常识。

她觉得算是“敷衍了事”,就像饿了,喝口凉水对付一下,并不能真的吃饱。

盛长裕却心情极好。

他大概是没想过叫她伺候。

亦或者,他以为她在这方面十分古板守旧,能做一次就算是破例,克服了自己的反感,是为他牺牲的。

宁祯心头,闪过一点异样的情绪。

盛长裕是个不好打交道的人,他很抗拒亲近。但一旦他认可了这个人,此人稍微付出一点,他会感激涕零。

宁祯用一年时间,踏入了他的领地后,现在不管什么都可以很轻松。

她突然了解到这一点,像是摸到了盛长裕一个致命弱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