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桑散着齐腰的长卷发。
浴袍因为在床上躺过松松散散,洁白的锁骨悠悠的散着珠光。
景深移开视线,“吃饭了吗?”
“没。”南桑接着追问,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没事。”
景深去里间打座机叫餐,睨了眼床头摆着的大堆奇形怪状的东西。
拉开抽屉,把这些都丢进去,让南桑去外面等着吃饭。
南桑因为景深的顾左右而言他,隐隐有点不耐烦。
沉脸看他几秒,最后按下脾气没说。
环胸翘脚在沙发上坐下。
餐车送来的很快。
侍应生抬眼看俩人,唇角绽开笑甜道:“祝先生和太太新婚愉快。”
南桑没解释,抽张小费给他。
想关门的时候,隐约觉得外面似乎有人在看她。
皱眉探身朝外。
这家酒店是五星级,标间对面是别的房间。
蜜月套房对面却是豪华的大厅,有桌球和沙发。
现下已经十一二点了。
因为大雨客满,稀稀疏疏的还是有不少人。
南桑分辨不出目光从哪来的。
抬脚想出去。
手腕被拉住。
回眸间,景深身子和她相擦,把房门关上。
让她去吃饭。
南桑转身去。
和景深相对坐下后抬眸,“是高层换了吗?”
景深给南桑拆筷子的手微顿。
南桑说:“我得罪过的大人物来了南城?”
景深没说,刘全说查需要时间。
南桑只能自己推测。
来的时候她问了景深能不能签下合同。
景深说能。
简简单单一个字,毫不打磕绊。
刚到的时候也懒懒散散。
说明南城这,他是真的有把握的。
在接了个电话后,一切全变了。
紧绷、危险、阴郁。
只能说明出问题了。
南城的事和商人关系不大,和上头的人关系巨大。
南桑说:“是不是?”
“不是。”景深给南桑分碗,“别胡思乱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