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子们一走,现场瞬间空了一大半,那些吃瓜的百姓,便也悻悻的离开。

唐寅见状,不由无语。
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
庄墨寒闻言,走上前来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“小子,你可是犯众怒了!”

唐寅听到这话,不由一脸懵逼。

“庄师,我怎么就犯众怒了?”

庄墨寒摇了摇头,没有回答,只是负着手,脚步轻快的往总督府衙而去。

唐寅见状,不顿时撇了撇嘴,也连忙跟上。

吕子章则是一屁股跌落在地,嘴里喃喃自语。

金陵知府顾不得脸上的疼痛,连连招呼衙役,速速退去。

顷刻间,热闹的江浙总督府外,便安静了下来。

唐寅和宗泽的辩论,很快传遍了大江南北,顿时在读书人之中,掀起了一股狂潮。

尤其是对于那些夫子们,更是不亚于一场文学革命。

对于圣人之人言的释义,众说纷纭,一般夫子都是按照出名的大儒所释义的理论教导学生。

然而,唐寅的五个断句,却是打破了原有的模式。

比如,朽木不可雕也,粪土之墙不可污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