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丰正是其中之一。
前几日雁安宁找到他,拿出一笔银钱要他代为出面买下田地,王丰本是不解。
经过一年的合作,他心知雁安宁与西南军关系匪浅,此事必与西南军有关,不由问道:“西南军若要没收他们的财产,直接拿过来就是,何必还给银子?”
雁安宁摇头:“南阳境内初定,许多人尚在观望,若将南阳旧臣的家产全部没抄,难免显得西南军太过刻薄。一旦让人认为在百里嚣手下没有活路,他们只会反抗到底。”
王丰顿时明白过来。
“姑娘打算用什么价钱买下?”他问。
雁安宁笑笑:“至多不超过四成。”
王丰在心里合计了一下:“我明白了。”
雁安宁虽然替西南军出了银子,但那些人把赎金一交,花出去的银钱还会回到她手里,与此同时,那些田地也变成了她的,她相当于做了笔无本买卖,日后无论是租是卖,都能大赚一笔。
“不知雁姑娘打算拿这些田地何用?”王丰打听道。
这么多良田,便是他也觉得眼热。
雁安宁看他一眼,笑道:“王东家既然出了力,我绝不会让你吃亏。至于这些田地,它们的去处早有安排,王东家改日便知。”
王丰听她的意思,既不像要独占这些良田,又不像要拿出去买卖,心中大是好奇。
但他与雁安宁私交不深,不便贸然打听,只能将疑问藏在心底。
眼下他与卖家接触过一回,想着那些人方才的表现,难免有些担心。
“雁姑娘,我报价三成是否太低?万一他们跑去找别人怎么办?”
雁安宁笑道:“不必担心,现在没人敢接他们的地。”
事实果然不出雁安宁所料,到了次日,那些人再次找上门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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