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回把我带回了别墅,他始终一言不发,更像是活不成的那个人。
“你什么时候让我离开?”
我等的不耐烦问:“我最后的一个月时间,想要在海边度过。”
“别说这种傻话,什么最后一个月,不吉利。”
周回抬头时,对我扬起一抹笑:“一定还有的治,明天我带你去国外。”
是有的治,但也只是让我的生命多延长一段时间而已,过程很痛苦。
我妈到后面,因为做手术都变得意识不清楚。
只不过我的反抗没有任何用,周回坚持将我带到了国外。
我每天都要接受各国顶尖医生的会诊,叽里呱啦的,吵的我头疼。
但周回却乐此不疲,每天和我分享所谓的好消息。
“书意,还有机会,你一定要配合医生。”
我被迫窝在他怀里,因为天天都要输液打针,出不了门,见不到太阳,让我更加烦躁。
“我不治了!”
我扯掉手背上的针头,看着他,指责地说:“周回,我的命是自己的,和你有什么关系!”
“书意,别闹了。”
经过这半个月的时间,周回已经熟练为我推针头:“还有希望就要治。”
“根本没有任何希望。”
我盯着他毫无波动的样子,不理解地说:“周回,你也没有多爱我,为什么还要执着让我活下去呢?”
从他知道我要死的这个消息后,都没有掉一滴眼泪。
也没有一点儿痛苦的样子,每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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