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楼宴京都提起眼角眉梢。

他收起方才面对祁嘉澍时的臭脸,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撤了一步,紧绷着脊背肌肉远离那只鹦鹉:“爸。”

玉器将祁鹤卿指尖衬得更加冷白。

他温润淡笑一声,抬手轻拍楼宴京的肩膀:“既然人都到了怎么也不先进来?这外面天色看着像是随时要下雨了。”

楼宴京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下。

他用余光掠过祁嘉澍手背上的鹦鹉,只随意一瞥,便觉头皮发紧。

祁鹤卿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。

他无奈淡笑,随即露出了然的表情,微微颔首:“原来是已经见过女王了。”

楼宴京:“……”

这鸟他妈的什么破名字。

还见过女王。
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这里参拜。

楼宴京瞥它一眼,很快就紧绷着将视线收回,皮笑肉不笑地掀起眉眼:“女王?祁娇娇养的这破鸟儿名字还挺别致。”

某人表面云淡风轻。

实则说出这番话时咬牙切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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