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延舟穿着墨绿色的睡衣。
虽然是很寻常的家居服款式,纯棉长袖,开襟款式,但他这会儿侧躺着,一只手支着脑袋,领口因为重力下垂,露出一片锁骨。
以及锁骨上很明显的牙印。
这是谁咬的毫无疑问,楼藏月甚至能想起咬下这一口时,她是什么姿势什么感觉。
“……”
楼藏月的表情很说不上来,闻延舟眸光一动,不确定地问:“你忘了昨晚的事?”
“……我没有健忘症。”
楼藏月收回目光,想坐起来,但一动,就感觉后腰和大腿,又酸又疼。
比她在经期负重爬山还难受。
她忍不住吸了口凉气。
闻延舟旋即坐起来,托住她的后腰,帮她坐好了,又抓了一个枕头,垫在她的后腰:“这样好点吗?”
嗓音又轻又低又体贴。
楼藏月身体不舒服,脸色就不好看:“知道的是说你这几年没女人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。”跟疯了似的。
闻延舟没想到自己还能这么挨骂,不禁莞尔。
但很识相,没在这时候说什么话故意撩她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