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就有早已被禁用的药材,一等一实打实的真货!
折腾到凌晨一点多,总算是清净下来。
看着镜子中那满是结痂脱皮、满是白斑和缝合线针洞丑陋的脸,我第一次发现,现在的我跟鬼真没什么区别。
我这幅样子要是现在去后海或者中关村夜市走一遭的话,吓死人不敢说,吓晕几个绝对没任何难度。
坐在床沿,闻着熟悉的燕都空气,看着窗外皎月慢慢西移,看着燕都的璀璨灯火慢慢熄灭,我径自生出恍如隔世的感慨。
第二天我被告之严禁出门,早午两餐由专职人员送到门口。
当天下午,冷月黄诗慧等人获准离开,而我却一直被隔离,直至九月二十四号。
这一天的早上九点,接到通知的我在天监特所六名队员的集体押送下出门,直驱某处所在。
不用说,我又得去参加类似于综合比武的大考!
只是这一回,是决赛!
决赛的地点设置在燕都天文台,距离我所在的秘密宾馆不过半小时车程。
平日的燕都天文台非常安静,今天却停满了密密麻麻的各种车辆。
随眼瞄过去,尽是一块块叫人头皮发麻望而生畏的车牌号。
六名队员止步在安检口,我接受安检完毕领取胸牌,由专人带着我去了西边的会议室。
临近仲秋,燕都的天气一改去年的连绵阴雨,阳光主宰伴着天文台的鸟语花香,尽是一片祥和宁静。
带我的人是个非常漂亮且干练的短发女子。她对我态度非常高冷,甚至有些厌恶。
尤其是在看到我那张不忍卒读稀碎的脸,短发女子立刻取出口罩蒙上,再远离我五米之外。
我进来的时候,会议室已经坐了不少人,都在不停诋毁对方加自我吹捧。
“给我闭嘴。你们地局想拿第一?问过我们地师八所意见没有?”
“我就问你们地局一句话,论对祖国地形熟悉度,有谁比得上我们地师八所?”
“你们地局看地方都是拿卫星照。唯独我们地师八所真真正正用两条腿走完祖国的角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