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的摇头,长长的叹息一声。“劫人倒还好,就是不知道,那歹人抓这么多姑娘去干什么?是否还有命在了。”
那些被抓走的姑娘,如今的安危如何是不清楚的,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宝庆的百姓们如此义愤填膺了。
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的,放在谁身上都无法安宁。
谢文文道完谢,便跟着一同上楼去,都吃饱喝足了,却没有人在这时候犯困。
宝庆发生的女子失踪一事,成为了众人的心结,都心有戚戚,无法安宁。
到底是二十多个人命呢。
白行云瞧着一个个愁眉不展的模样,知道他们都是纯善之辈,虽然平日里没有什么济世的大作为,可却都不愿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的。
他把视线放到了小茶身上去,胳膊还挂在脖子上,沈胥给她简单的正了骨,吊在胸前,一两个月是动不得的,本就行动不便,要是真遇上什么人会更加一筹莫展。
于是,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,白行云提议守夜。
“今晚上我和戒忘守夜,你们睡。”
小茶却并不觉得有守夜的必要,本来他们就是日夜兼程,这一晚上不睡好,明日里如何赶路?谁的身体熬得住?再说了,他们才到宝庆没两个时辰,这么短的时间,应该不至于被人盯上,要是真有歹徒为非作歹,也轮不到她才是。
“我们才到宝庆,应该不至于这么快被人盯上吧?”
当然,不是小茶一个人这么觉得,毕竟,他们本意也只是在宝庆歇一晚上罢了,停留的时间太短,就算被人盯上了,可也不至于一晚上就能有所行动,而明日一早他们是要走的。
戒忘认可了白行云的提议,小茶身为女子,本就在他人的目标之中,再加上现在又受了伤,防患于未然,他们还是留个心眼才是,会武功的就他跟白行云,其余几个,他们是靠不住的,所以,今晚他同白行云守夜是应该的。
“以防万一,还是听白行云的吧,小茶你也受伤了,要是真有歹人来,你也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一个两个的都不反对,再者他们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,小茶也就不坚持了。
她看着自己吊脖子上的胳膊,内心十分的忧愁,要是没有受伤就好了。
沈胥说,她肩膀的骨头断了,要长好起码也要三个月,三个月啊,对她来说简直是如隔三年之长,她吊到今天就已经很难受了,一想到那漫长的三月她就生无可恋。
分配好守夜的任务后,初步拟定,小茶还是一个人一间屋子睡着,白行云同戒忘一人半夜的守着,其余三人还是去睡他们的觉。
帮不上什么忙的他们,在此刻显得尤为多余。
沈胥不服,他说他自制的迷药可以放倒一头牛,他也能帮得上忙,白行云问他,是他放迷药快还是人家的轻功快,这下,沈胥不说话了,因为他无话能反驳,但是又心有不甘。他行走江湖多年,靠着自己一手自制的迷药,可谓是打遍天下无敌手,回回都能虎口脱身,逃出生天,他还是比较满意自己的实力的,虽然不敌人家的武艺,可也不是个任人宰割之流。
谢文文拍着他的肩膀,哥俩好的帮他安慰他被白行云抨击的自尊心,却被沈胥无情的推开,因为在沈胥眼里,真正没什么本事、帮不上忙的人是谢文文。
谢文文看着沈胥回以一个冷漠的笑脸。
暗自发誓,他要是再管沈胥的事他就不叫谢文文!
等人都散开,谢文文发现白行云的情绪不对,比之前还要低落得多,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忧郁,谢文文不觉得他是近乡情怯。
深知他想法的他走过去,问:“你想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