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以为,他对我,会有一点动心。
既然萧玄钦无意,我也想有骨气一点,就此作罢。
——但我没做到。
我也记不清是为何,只记得新衣做好的那日,我称病没去温家。
石榴红的蜀锦,裁成衣裙,很衬人气色。
我穿着那身新衣裳,跑到了萧玄钦面前,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他:“好看么?”
他难得笑了笑,只说了句:“果然合适。”
他没问我为何没去温府,我也没再提此事。只是回府后,被父亲责罚了一顿。
我以为能这样维系住我同萧玄钦之间微妙的联系,也还算不错。毕竟我也不急着嫁人。
直到温四也瞧上了萧玄钦。
其实何止温四,萧玄钦无论是学识武艺,还是相貌、出身,皆是一等一的好,京中适龄的女子念着萧玄钦的无数,只是像我这般行事大胆的少有罢了。
毕竟他那样冷清又拒人千里的性子,能耐得住的,也少有。
温四的兄长也在军中任职,她便借着兄长之便,频频约见萧玄钦。
我以为萧玄钦会拒绝,可他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