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松手时使了一些力道,微微一推,她踉跄着往后退。

谢司媛哭着找她爹做主去了。

谢饶和两个夫人始终没有露面,对长女显然丝毫不关心。

这把火烧的差不多了,我带着风吟回了院子。

分的是个偏院,条件简陋不已,不过我对住的地方要求不高。

风吟的性子与我从前的侍女玉珠有些相像。

想到玉珠,便想到别的。

如同光怪陆离的梦。

我站在铜镜前,盯着镜子里的人。

手背上没有我给萧牧野做长寿面烫伤的疤痕,我找不到一丝相似之处。

算来,谢司遥出事的时间,与我在静安寺外遭遇追杀,竟然几乎是同一时间。

这具熟悉又陌生的身体,令我恍惚不已。

幸亏在谢府休养两日,那封信便有了回音。

入夜的谢府一派安静。

或许是下马威功效好,这几日倒是没人来烦我。

一道身影落在我面前时,我尚在捣弄药材。

从前就喜欢这些,比起经商,研制药物要有趣的多。

我抬眸时,抱剑而立的身影面无表情:“你写的信?”

“是,”我端详他半晌:“你们的规矩我清楚,雇佣你,便只为我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