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银子给够,可以。”他淡声道。

谢司遥没钱。

但在王府步入正规后,我曾经给父母亲攒过一笔养老的钱,数额不低。

现在为了查清事态,我要动那笔钱。

“你跑一趟,取你要的那笔钱。”我说了个地址。

他皱了皱眉:“我们的雇佣内容不包括偷。”

我笃定地承诺:“算借,我很快还回去。”

对方应该是没接到过这么奇怪的委托,但也没在追问,往我指的地方去了。

我坐在院子里,思绪繁杂。

我还是沈妙缇的时候,没少跟各大镖局打过交道。

而由此引申出来别的民间组织,比如杀手,比如私人雇佣,都不在少数。

这些人只认银子不认人,酬劳越多,办事越得力。

我缺这么一柄剑。

周拓就是我往后在京都的剑。

所有东西都重新开始,当初疑点重重的事情,李夙的死,孙蘅的死,爹娘命丧賊手的契机巧合。

当初皇后为何会对萧牧野道出西郊山头,就像她早知道爹娘被劫去了一般。

这背后还有迷雾未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