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卿双眸微红,自嘲一笑,“原来我这六年,不过是旁人眼里的笑话,陆文柏……你当真是没有心。”
她拔下头上的簪子,朝着自己的心口刺去。
沈清辞神色微变,徒手将时卿的簪子握住,簪子刺穿沈清辞的手掌,嫣红的血缓缓地淌了下来。
他眉头都没有,抬手用手帕见簪子上的血擦干,替她将簪子戴上。
时卿握着他的手,脸上带着自责。
“殿下,你没事吧?”
说着,她将衣裙撕下,替沈清辞将沈清辞的伤口包扎上。
看着时卿错愕和自责的神色,他抿了抿唇角。
“你可知,那日的刺客,实则是谢淑薇花钱雇的凶手?”
时卿大为震惊,眼眸幽深不知在想什么。
她嗤笑,“原来,我竟是给他人做了嫁衣?”
沈清辞将神情恍惚的少女拉进怀中,声音循循善诱。
“时卿,离开陆文柏,来本殿身边,此生,本殿必以命相护。”
在时卿识海的团子磕疯了,蹦跶道,“宿主!答应小绿茶!!”
虽然小绿茶狗,但他洁身自好,不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,最最重要的是,反派虽狗却深情。
时卿眸中坚毅,她抿唇抬眸,沉声道。
“这六年的时光,我兢兢业业为侯府打算,竟是一场笑话一样,陆家欠我的,必然要还,多谢殿下相救,时卿铭记你的恩情。”
陆文柏勾了勾嘴角,笑的邪魅肆意。
“若是想报答,做本殿的皇妃,以身相许如何?”
时卿摇头,“若谢淑薇和陆文柏安然无恙,岂不是打我的脸,二殿下,请莫要插手此事,你的恩情我不会忘记。”
沈清辞没有勉强,时卿的性子倔强,他有的是耐心。
只要时卿不会投入陆文柏的怀抱就好,至于陆家,他自然不会放过。
沈清辞虽然嘴毒腹黑又病娇,然而,却极为护短!
“嗯,这段时日你便在本殿的宅院中住下,若需要帮忙,同本殿说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