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马车离开了陆侯府,时卿回到了陆文柏的宅院住下。
瞧着时卿的神色不好,沈清辞也没有打扰,深宅的妇人从来不易,他从小就见识过人心。
时卿撑起偌大的宁远侯府,只怕是呕心沥血,可惜,宁远侯宠妾灭妻,辜负了她。
“你且歇着,不会有人来打搅你,若是有事,命人告知本殿就是。”
时卿行了一礼,“妾身,多谢殿下。”
沈清辞步伐微顿,“不必如此见外,夫人唤本殿名讳就是。”
时卿微微颔首,兴致缺缺的回到了房中。
“是。”
这会她是得知被夫君算计的小女子,自然要演的像一点,不然,怎么令人信服。
离开陆家,她才更好操作一点,不然被困在深宅的妇人,如何施展拳脚。
沈清辞离开了内院,他平日里虽然闲散,只是时卿过去后,倒是来私宅的次数多了起来。
然而,近来大皇子频频去梧州,他必然要去梧州一趟,丽妃母子只怕是暗中作祟,他自然要提防。
这段时日,许是要离开京城一趟。
“十一,这两日命暗卫暗中保护陆夫人,不论她有何要求,只管满足就是,另外,天凉了,陆家……也不必留了。”
十一挑眉,看来这番话才是重点。
“是,属下明白,咱们的人已经在玉门关暗中查访,这六年宁远侯究竟在做什么,是否是故意假死,属下都会查清。”
沈清辞很是满意的拍了拍十一的肩膀,“做的不错,赏。”
说着,扔给他一锭银子。
“银子拿去喝酒,将婢女松枝放了,让她照顾好陆夫人。”
十一暗暗咂舌,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殿下,竟然考虑的如此周全,看来陆夫人说不定是未来的二皇妃。
呸呸呸,什么陆夫人,是时姑娘才是。
“嘿嘿嘿,多谢殿下赏赐,属下必然不负厚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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