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言舟幽幽:“阿蘅醒来后怎么一句话也不愿与孤说?”
谢蘅芜一噎,想起起初一同用膳时,她试图与他说话,却被他一句“食不言”堵了回来。
她顿了顿,便也如此回道:
“食不言。”
萧言舟轻啧一声:“以后没有这规矩。”
说着,他厉色看向一旁侍立的宫人。
众人低眸掩笑,纷纷退下。
“你倒是记得清楚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谢蘅芜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添了些茶水,笑吟吟道,“妾身若是记性不好,怎会将那颂词记得如此明白?”
“说起来……若妾身当真为陛下解决了采诗之事,陛下以为那些大臣……会更能接受妾身一些吗?”
萧言舟本想反驳她,但听谢蘅芜说起正事,便暂时没了与她争口舌之快的心思。
“……或许,但难免有些老顽固。”
“那也无妨。”她对此却是接受良好。
“陛下先前说,那几个官员都是病了不曾回京,陛下不觉蹊跷吗?”
萧言舟眼睫微抬,眸中清淡:“你也这般认为?”
“自然,那几人正好都是寒门,又家乡颇近,还纷纷病了,如此多的巧合……”
“陛下,他们是真病了,还是另有隐情?”
寒门子弟,便意味着,即使出了什么事,也鲜少会有人追究。
“孤已派人去查。”
但愿只是寻常的疾病。
“陛下以为……会不会是……”
想到呆在国寺的那位,谢蘅芜就不悦。
总觉得如果出了什么事,也定是与她有关。
“孤让人盯着,倒是没什么动作。”
萧言舟派去的人,自然是顶尖的,盯住一个妇人,想来不是什么问题。
听此,谢蘅芜稍稍放了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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