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后堂里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将陈守杰安排在此。
齐野云带着内卫府的两个兄弟守着他,并且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让他不要出声。
听得大堂一片安静,齐野云挠了挠脑袋,莫非他们来迟了,案子已经审理完了吗?
就在疑惑之际,大堂之中传来声音。
“你既然已经杀了陈氏,为何对县令陈守杰留了活口?”
沈渡询问,语气比刚才沉重了不少。
“陈氏是罪魁祸首,固然该死,那陈守杰也不是什么好人。我不杀他,不是因为不想,而是没有来得及。”
季方鸣接着说道,“不知道大阁领可否亲眼见过锦绣坊所有人人头落地的那一幕,血流成河的场面,
大雨冲刷了三天都未冲刷干净,每一个冤魂的血都顺着雨水流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,而造成这一幕的人,除了陈氏之外,陈守杰也难逃其咎。”
“他包庇凶手,他该死……”
“没来得及……”
沈渡像是不太理解季方鸣的话,打断他的风言风语,
“以你的手段要杀一个人很是容易,为何要说没来得及?”
季方鸣的脸上露出冷笑,很是诡异,
“杀了他们岂不是太过便宜了,在对陈氏下手的时候我没有想到过这些,但是在杀陈守杰的时候,我突然间想到了另一种办法,
就这样把他们痛痛快快的杀了,岂不是太过便宜于他们,我何不用另一种手段将其折磨致死,好让他们深深体会一下那些无助而又绝望的感觉。”
一听此话,朱颜也是心头一惊,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季方鸣。
季方鸣双眸微眯,满是无奈,而又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的松了一口气,
“先融兄,我总算为你们伸张了正义,也不枉我忍辱偷生了这么多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