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吗?”她小心翼翼地问着。
书合上,放下翘起的二郎腿,抬着步子走过去。
一手扶着她的腰肢,一手托着她婴儿肥的脸颊,低头靠近她的唇边,鼻尖相抵,他闻到了柠檬茶混合着茉莉花的清香。
“你是第三种绝色。”嗓音沉沉,喉结里是似是即将脱笼而出的困兽,压抑又隐忍。
林榆笑了,仰着头看他,“作者同意你这么用了吗?”
“嗯…”瞧着林榆的眼睛,缠绕着彼此的手指,他将她抵在墙边,“你猜!”
鼻尖落有他的吻,唇边残留他的味道,耳垂边有他的厮磨,颈肩也是他掠夺的地方,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要参加婚礼,一而再再而三忍让的邵牧原势必会成为脱缰的野马,在他的领地上横扫千军。
可是,今天是他最好兄弟的婚礼,他甚至还是冤种伴郎。
明明最讨厌这种磨人心性的形式,但还是当了两次,一次给谭柯,这一次给程澄。
都说当了三次伴娘难再嫁。
同理可得,当三次伴郎又何尝不愁呢?
这一次,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,林榆挽着邵牧原的手,步入他真正的圈子。
不管那个圈子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谷,还是满是羁绊与荆棘的黑暗森林,她都愿意为了身边的人去走一遭,受点伤也没关系,毕竟这个世界本就不善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