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雨天钓鱼是绝佳的选择,雨水会带来更多的氧气和食物,鱼儿更容易上钩。
雨天还能降低水温,让鱼儿更活跃,增加它们的食欲。所以,对于喜欢钓鱼的人来说,下雨天是一个难得的机会,可以享受到更好的钓鱼体验。
但对于邵牧原他们仨人,顶多是业余爱好者。
有时候忙得连饭都吃不上,别说钓鱼了。
也是今天有幸,能在湖边坐成一排,什么都不用想,只管瞧着鱼竿,时不时有鱼儿被骗上钩。
程澄提了一嘴,“邵哥,你咋想的呀,突然要露营?”他好奇,邵牧原这种人,怎么会组织聚餐呢?他一直都是被邀请的那一个,还得好说歹说才去的。虽然这两年有所改变,但依旧不像他的风格。
他看着湖面绿水碧波,眉眼舒展,有些没来由的想笑,“林榆提的,他说,你们是亲人,亲人亲人,越亲近越亲,而且,”将目光收回,他斜倪着看身边的俩人,“我很早之前跟她提过一嘴,说我们一直想露营,一直没顾上,我都忘了,她却记得。”
“嘿呦!”谭柯啧啧嘴,摇摇头,“你小子,又开始秀恩爱了是吧!”
“有吗?”邵牧原用很是讶异的口气,眼角却是上扬的,好不张扬。
程澄切了一声,没搭理他,反而开始揶揄,“是啊!”他一副很难过的模样,“你多幸福呀,哪里像我,左边是老婆,右边是儿子,两头都得顾,我多想自己能分身就好啦!”
一听他这话,邵牧原那阳光灿烂立马阴沉下来,抬脚踢了程澄一脚,“秀恩爱滚一边去,鱼喜欢未婚的。”
程澄也没躲,还是贱兮兮地冲他做鬼脸。
路姮远远瞧见他那样,一边叹息一边摇头,家里发疯就算了,出门在外也不知道给她留点面子。
“说真的,你跟…林榆…真的会结婚吗?”程澄又变得严肃起来,话题急转直下,“我记得你前年就求婚了吧,当时觉得你虎,”他咂咂嘴,“原来是提前预定,怕人跑了,邵哥,要说城府还得是你啊!就算这鸟飞出国了,你手里还拽着根绳儿是吧!”
左边挨了一脚,右边也挨了一脚。
谭柯皱了皱眉,“不会说话就闭嘴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你大海啊?管那么宽!”
“关心关心嘛!”他撇撇嘴,忍气吞声。
邵牧原倒是没太大情绪的起伏,再一次目视远方,已经有鱼儿上钩了。
他动作利落干脆,收线,捞起,入桶。
看着鱼儿在桶里挣扎,他说,“以前觉得时间难熬,总觉得一天比一天过得慢,可是现在,怎么一晃眼的功夫,都三年了,”他回头,看了看正聊得火热的三个人,嘴角再次勾起无名的笑意,“那天跟林榆一起参加婚礼,看着她一脸羡慕,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,直接带她去领证,然后迅速办婚礼,人如果在最想要的时候得到了,那就是记一辈子的事儿。”
“那怎么又泄气了?”谭柯问他。
垂着头,他撑着膝盖站起来,“我要是真跟她领证了,才是真的城府深,她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,我就不能绑着她。”
他笑了笑,提起装满了鱼的桶,“等她飞累了回来的时候,我就挑个好日子,牵着她的手去领证,然后给她办一个盛大的婚礼。”
心里如此想着,他如释重负似的朝着林榆走去。
走到林榆身边,他会开玩笑地说,“你男人打猎回来了!”
林榆则会顺势接下鱼桶,看看鱼,看看人,酒窝一深一浅,“我男人真厉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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