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林榆那索了两个吻,邵牧原又提着桶回来。
走到谭柯身边看看他的桶,一条。
再走到程澄身边看看他的桶,零条。
他又回到自己的座椅前,很是无奈地摇摇头,声音拉得很长,“你们…也太菜了。”
兴致本就不高的两人,听了这话更气不打一处来了。
两眼一闭一睁,俩人一左一右,禁锢着邵牧原的胳膊和脑袋。
等他喘不上来气时,才不情愿地求情,“我菜我菜,怎么还动手了?”
程澄不客气地来了一句,“装逼使人面目全非。”
谭柯一下子笑得前仰后合,恰巧此时鱼上钩,他刚要提钩,又没了动静,那脸拉得老长。
邵牧原拍拍他的肩膀,“你还是心不静。”
“滚呐!”谭柯丝毫不客气,“就你静,你活得挺好是不?”
“怎么不算呢?”他回了一句。
谭柯白了他一眼,接着死盯着鱼竿,生怕再错过。
天空中的乌云像墨一样浓得化不开,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。
原本还算明亮的天空逐渐被黑暗所笼罩,让人们感到一种压抑和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