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城萧灰溜溜地走了。
第三者这个词很玄学,插足他人感情时毫无疑问地就是。
而在三个人中,不被爱的那个人何尝不是呢?总像个入侵者一样被排在了圈外。
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邵牧原半躺在床上,眼睛直勾勾地,看着林榆。
林榆则看着他被打上石膏的手臂陷入沉思,不仅受伤,还有小腿上,那么厚的石膏绑在身上,他得多难受。
一个月多月的时间,都没有一个季节遥远,却觉得恍如隔世,几年未见。
就这样僵持着。
还是邵牧原开了口,“好久没见你了…”嘴巴一张一合,‘好想你’三个字他还是没说出来。
将视线从手臂上移开,她看着邵牧原的眼睛,还是和以前一样,深情又内秀。
他确实好久没见林榆了,林榆却是常来见他,在他深睡时,在他遥望窗外发呆时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