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这一身皮肉,之前细的像玉瓷,现在一块青一块紫的,”就算抹了药也要一段时间才能消。
宋清拍拍她手背:“没事,对了等下让张礼给谢家送张拜帖。”
她还有些现银,可以带着谢婉去上京最大的成衣铺子买几件夏衫。
谢婉与她关系越来越好,为她备了个青囊,里头是各种药包,竟还不乏迷药之类的,许是经过那件事,谢婉心有余悸。
于夫人总笑自己又多了个女儿,国公府上新得了什么好东西,也总会备两份。
刘夫人也是,看谢婉的眼神仿如看自家女儿。
也许是温水舒适,她靠坐在桶内,几乎快要睡过去,红蓼不忍吵醒她,小心的帮她洗发。
少顷,沐浴好后,宋清换了宽松些的衣衫,靠在床头,看着小丫头取了个青瓷瓶,抠出来一块指甲大小的药膏抹在她手心。
因为整日握刀剑,她掌心那些茧子被磨的越来越厚,面皮上养了许久的细腻肌肤也被日头晒得发红。
抹了手膏面脂,刀茧柔和不少,脸上的红晕也消下去。
她肤色白皙,就算暂时晒伤只要捂上几日又会如从前一般。
才靠了一会,宋清眼皮重如千斤。
她两眼一闭,轻声道:“我想先睡一会。”
接着听到红蓼嗯了下,掩上房门出去了。
屋内一时极其安静。
窗外微风几许,温暖不燥,安谧中还能听到树叶沙沙摇晃。
宋清不由想到数日前,她等大哥下了差,家里人都到齐了,才抱着一本手札往父亲的书房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