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直抒来意。
“你要在营地里让士兵进行车战练习?”宋炎听到女儿这不切实际的提议,脑子里糊涂一瞬。
宋家几个孩子个个随了刘氏,女孩子漂亮的像三月待开的花骨朵,男孩子则如青竹俊挺雅致,反观宋炎,古铜脸色,五官线条硬朗,身形又高又壮,很难想象是水乡出来的武将。
此刻他那张脸上写满了震惊。
宋钰已经见怪不怪,他道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他准备洗耳恭听。
谢昶则早在三小姐同他商议与潮州刘家联系时,对三小姐便只剩下赞赏,他与大公子一般,心底腾起莫名的期待。
少女不慌不忙,取出一本手札,密密麻麻的簪花小楷,写的娟秀大方,附带详细的关于摆阵的图说。
她道:“战车要申请,恐怕不好操作,而且军中人多,父亲不妨将他们分成三拨,步兵骑兵和车阵旗手,步骑两队要看旗听令,这些阵法想必父亲也不陌生,从前在潮州,宋家军堪称水上勇士,如今到了平原自然有许多不习惯的地方,我知道父亲的营地里已将陆战演练纳入日常,可是操练力度不够。”
这听起来容易,做起来却困难重重,首先要培养老兵的作战策略,那种根深蒂固的模式,不是三两日能改变的。
再有新兵招进来,按照新法子操练,按照以前的规矩,老带新,如今这一方案实行的话,便成了同一条水平线线上,军内估计得浮躁一阵子。
可海战有海战的打法,陆地平原有平原的谋略。
囿于传统,始终不利于宋家军。
是以宋炎抚着下颌,竟从女儿的提议中听出几分犀利独到的见解,可见跟着何汝元这样的大家学习,还是获益匪浅。
加之女儿本身就对兵法感兴趣,也算是术业专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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