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大清的尿性,十年之内能修就不错了。
如果在川汉铁路修建之前把苏稽到昆明的铁路修通,那么川汉铁,肯定能分一杯羹。
法国的各种产品从中南半岛直接就到西川腹地。然后沿岷江长江而下产品可以覆盖整个南方。
但这些是法国人浪漫美妙的想法,遇上夏平现在的实力,想都不敢想。
各种条件都根本不具备。苏稽到昆明约一千公里。就算是窄轨2万元一公里都是两千万元,就是把仁义社社员全部卖了也凑不出这些钱。
而且这火车经过的是人烟稀少的凉山地区,现在夏平的影响力还到达不了凉山深处。根深蒂固的民族矛盾夏平还解决不了,因此无法修通到昆明的铁路,夏平现在也不可能把自己有限的力量投在民族地区。
铁路说明会很热烈,一直到傍晚才终于结束。很多人依然意犹未尽,围着夏平提问,夏平在尽力回答,直到白伟峰找了过来,围着夏平的人才不舍地散去。
白伟峰找夏平有事,正想与夏平说话,有人却拍了拍他肩膀。
“白公子,你怎么到这儿来了,你认识夏先生?”
白伟峰回头一看,认出是川汉铁路公司的人。
“唉呀,詹总工,你不是在湖北督工吗,怎么来我们这里了,来了也不打个招呼,让我尽地主之宜。”
詹佑并不认识这个年轻人,边上川汉铁路嘉定段的负责人忙向詹佑介绍:"这白公子之父是犍乐盐场盐督白大人之公子。您还去过他家,在他家白大人设家宴为总工接风,白公子还敬过你酒呢!"
詹佑不是高傲,而是事情太多,一心扑在铁路建设上,铁路以外的事的确记不住。
他抱歉地说:“对不起,白公子。你看我天天脑袋里都是铁路的事,多凉解,白公子认识夏先生?能帮我引见一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