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芷确实很急,整个下午都没坐下来过,就怕没进展,也怕陶蔚然就这么死了,所以看到顺子回来,忙跑了过去。
“夫人。”顺子和主子行礼,边走边说,“陶公子已经醒了,大夫说只要好生养着,就不会死。至于您的嫌疑,也能洗干净了。”他具体说了在陶家的事。
安芷听完后,脑子有点绕,自个儿梳理了一会,才理清楚这里头的关系。
“行,我都知道了。”安芷听到能洗脱嫌疑就行,“你现在带几个人,去找你家主子,眼看着就要天黑了。”
顺子也正有此意,忙出去找人了。
另一边,云家那里,也得知了云振邦花钱收买裴鹤鸣的事,因为陶宇骂咧咧地从衙门离开,还抓到了袁志给他送信的人。
这会,云振邦跪在地上,右边脸颊有个厚厚的巴掌印,唇角微红,不太服气地低头看着地面。
云盛兴徘徊转了两圈,仍不解气,抬脚狠狠踹了过去,“废物,你就是个废物!这么大的事,你竟然不和我说,现在好了,陶宇去告御状,如果你拉不出一个垫背的,你就等着被陶家人扒皮吧!”
云夫人看儿子头撞到地上,心疼得跑过去看儿子,“振邦啊,你说句话啊,和你父亲解释一下,让他帮帮你啊!”
“有什么好说的,他都认定我是个废物,那还用救什么,直接拉我出去顶罪吧。”云振邦倔强道。
“小王八蛋,你还和老子嘴硬?”云盛兴抬脚又踹过去,但踹到了云夫人身上,“云振邦,如果拉你一个出去能解决事情,那肯定马不停蹄地让你去死!”
咬牙说完,听进来的小厮说陶宇快到宫门口了,云盛兴只好先带人去解决陶宇。
云夫人看相公走后,才哽咽哭了出来,“我的儿啊,你干嘛非要与你父亲做对,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,你让我怎么活?”
云振邦撑着地面坐了起来,委屈道,“他总是嫌我闯祸多,所以我才想息事宁人,用钱堵住裴鹤鸣的嘴,那我也不知道裴鹤鸣会卖了我啊。”
“裴鹤鸣能为了钱出卖陶蔚然,那他势必还会背叛你,这个道理你要懂啊。”云夫人擦了眼泪,想到陶宇去告御状,思索道,“你实话实说,你给裴鹤鸣出主意,是真的安排了杀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