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南衣回头看他,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
老大夫满脸通红上天行礼道:“刚才老朽多有得罪,有眼不识泰山,还请您赎罪。”
苏南衣略一点头,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她太过年轻,人家老大夫不相信她也是正常,这并没有什么可说的。
“不知您的银针之术,是何名字?”老大夫硬着头皮问道。
苏南衣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他想自己行礼赎罪是假,问起那套银针之法才是真。
她心里觉得好笑,但也并没有想着故作神秘,像这种救人之法,会的人越多也是越好的。
她眼珠微微转了转。“老人家想学这套银针法,也不是不行,不过,我有一个条件,如果您能帮我一个小忙,那我便将这套针灸治法教授予您。”
老大夫本来就是厚着脸皮问一问,他一生醉心医学,本来也做好了碰钉子的准备,毕竟这种针法十分珍贵,人家肯指点已经算是难得,一听说可以把整套阵法都传授给他,他实在是欣喜若狂。
别说一个小忙,就是十个百个,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。
“您说,是什么忙?老朽一定能做到!”
苏南衣低语了几句,老大夫面露疑惑,虽然不解留,她为什么让他这么做,但是他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。
出门上马车回府。
小桃和思格兰都受了伤。
但思格兰依旧精神饱满:“苏姐姐,您让老大夫打听那个医馆是什么意思?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儿,让我也去做做?”
苏南衣的目光在她吊着的胳膊上掠过。“你还是先把自己的身子养好,把胳膊养好了再说吧,否则的话,到时候如果行动不变,落下点什么毛病,可就麻烦了。”
其实他的情况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,只是苏南衣见她太活泼,受伤了还不肯安分,故意吓唬她。
果然一听苏南衣这么说,思格兰就有点儿担心了,胳膊架着一动也不敢动,苏南衣看着他这副难得拘谨的模样,心里暗自好笑。
太妃在一旁叹气道:“谁能想得到,平南侯府竟然会有今天这样的难处。”
想想平南恒府又想想自家,难免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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