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村民早就不想干了,只是怕辛苦干活的工钱拿不到,这才忍气吞声,继续在制糖厂干活。
现在有这样的机会,可以让他们把辛辛苦苦干了三个月的工钱拿回来,自然不敢放过。
薛家村几位族老被逼无奈,只能让人回去拿银子,把村民们的工钱结了。
三个月的工钱,加起来一共也才一两五钱银子,跟以前在白溪村的时候相比,工钱几乎缩水了一半,而且,白溪村那时候还不让他们干活干那么长时间。
村民们拿着到手的工钱,神色复杂,非常后悔当时怎么鬼迷心窍,听了这几个老不死的挑拨,非得认为从白溪村脱离出来,成为独立的薛家村更好?
是了,对薛家村的几个族老来说,自然是村子独立出来,成为薛家村才更好,这样就没人在上头管着他们,他们想怎么胡作非为都可以,还能贪了村子财产为己有,自己吃香的喝辣的,却不顾村民死活。
只是这个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。
村子脱离出来容易,想要并回去,却没有那么容易。
以薛家村这几个族老的贪婪成性,根本不可能把分出来田地山头资源并回白溪村,资源并不回去,他们这些村民,还怎么回得去?
想到这里,薛家村的村民对几个族老的恨意简直藏都藏不住。
薛家几个族老被他们的目光看得心惊,一时半会儿竟有些心惊胆战的感觉。
这种情况下,族老们不愿多呆,一人对众村民道:“现在,工钱也给你们结了,你们说要辞工,我们也准了,打砸的事情也确定跟你们无关, 你们,是不是可以让开,让我们走了?”
薛三叔公暴躁道:“滚滚滚,都赶紧给我滚!你们都不是制糖厂的员工了,还躲在制糖厂的地盘上干什么?该不是后悔了,想重新回制糖厂干活?我告诉你们,做梦!”
村民冷笑一声:“还不知道到时候谁后悔!一个早晚倒闭的破厂子,有什么好得意的。”
“切,一个破厂子,都被人砸成烂泥了,谁稀罕站在这里?”
“走走走,我们走,反正这制糖厂跟我们又没有关系,再怎么垃圾都跟我们无关。”
“就是,以后制糖厂有什么事,可别来找我。”
村民们扬长而去,薛家几个族老差点气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