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岁本就很累,刚刚将人抱上来,已经耗费了所有力气,这会儿精疲力尽。
“你胡说什么?”
秦颂站在床边,就要将她一把拉开。
岳惊鹤却上前,按住他的肩膀。
秦颂有些着急,“你按我?你没看到黎岁都做了什么?我看她就是见色起意,砚舟毕竟长得这么好看,估计她还以为砚舟娶她是喜欢她呢。”
岳惊鹤抽过旁边干净的纸巾,一把塞进他的嘴里。
“行了,少说两句。”
“呸呸。”
秦颂把嘴里的纸巾吐出来,总觉得岳惊鹤有些不对劲儿,以前两人不是都很讨厌黎岁的么?怎么现在像是站在黎岁那边似的。
他还没来得及问,就被岳惊鹤一把拉开。
岳惊鹤自己也站远了,只对黎岁说道:“既然是你照顾砚舟,那你就自己努力吧,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,你也得陪葬。”
黎岁有些懵了,忍不住说道:“你们过来搭把手啊,我一个人换绷带很累。”
秦颂又要上去,却被岳惊鹤又拉了回来。
他有些受不了了,“你到底怎么回事儿,中邪了吗?”
岳惊鹤抬手揉着眉心,干脆将他一把推出门,自己则扭头跟黎岁交代一句,“晚点儿我们再来看砚舟。”
黎岁都没来得及留人,这两人就已经下楼了。
她扶着霍砚舟,脸色变了又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