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每当这个时候,她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一般。
“想作死啊?我成全你!”罂粟扯起满脸都是血污的曹可卿,松开了扯着他头皮的手,将他丢在地上。
曹可卿的额头被磕破了一大块,血水顺着脸颊流下来,看上去非常的可怖。
罂粟对站在门外的兄弟出声道,“把盐拿过来!”
那人赶紧应了一声,像箭一般蹿了出去,生怕晚了一步惹了罂粟不高兴,连他一块惩治。
守在门外,罂粟刚才的动作他可都看在眼里,对这位二当家可怖程度的认知,再次达到了一个新的程度。
不一大会儿,盐就拿了过来,罂粟走到水桶旁,用水瓢舀了一瓢水,抓了一把盐进去,晃了晃,看着盐粒全都消融在水中,才迈步走向曹可卿。
曹可卿抹着眼皮上的血,看见罂粟向他靠近,如见鬼一般,往后拼命的挪动身子,很快就退无可退的抵在了后面的柴垛上。
罂粟站在曹可卿跟前,眯了眯幽暗是凤眸,扬起手中的水瓢,对着曹可卿的头顶浇了上去。
“啊!啊……”曹可卿痛的尖叫出声,双手捂住额头,可是却无法阻止盐水火辣辣的蛰疼。
“爽吗?”罂粟淡淡道。
她这人最是记仇,曹可卿既然敢在背后算计她,这些都是他活该承受的!
若不是她从西北回来的及时,长云和李大奎两条人命都要搭在他的手上,若不是她反败为胜,洗脱罪名,此时锒铛入狱的就是她罂粟。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自尝恶果。
她蹲下身子,用极为清淡的声音道,“还想再尝试一遍吗?”
曹可卿瞪大满是血污的眼睛,猛烈的摇头,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,他直觉如果他一言不发,她绝对会揪着他的脑袋再来一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