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这小半个时辰,罂粟让李婶帮忙在院子里支了一个简单的灶,然后在灶上架了一口平底的大铁锅,将铁锅刷了一层油。
然后才回到了灶房,见肉泥已经腌制得差不多,罂粟用勺子将肉泥挖在案板上,用擀面杖擀成薄薄的片状。
李婶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,先前看罂粟一直剁肉馅,她还只当她要用肉馅包饺子呢,倒是头一次见人把肉馅用擀面杖擀成面片似的。
她可真是长了见识,就夫人这种手艺,家里哪还需要厨娘啊,李婶顿时觉得自己平日做的饭菜手艺实在粗鄙不堪。
罂粟见擀成薄片的肉片均匀地撒上了一层芝麻,然后轻刷了一层油,端到院子里,让李婶将架好的灶烧起来,用小火先将锅烧热,才将撒好芝麻的肉片放进了锅里。
因为这里没有烤箱,用铁锅直接烤也是罂粟没办法的办法,但是温度并不好掌控,所以罂粟便让李婶一直烧小火,慢慢烘烤。
烘烤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,见肉片紧缩,眼色也变深变熟,罂粟将肉片盛了出来,拿出一早准备好的蜂蜜,用小刷子在肉片正面细细的涂抹了一层,再次放回到锅里,让李婶继续用小火烘烤起来。
整个院子里的弥漫着烘烤的肉香味道,弄出这不小的动静,老侯爷夫妇也忍不住从院子里走了出来,两人站在一旁看着,见罂粟正忙着,便也没有上前多嘴问东问西。
将第一片猪肉脯烘烤好,罂粟盛了出来,放在了准备好的簸箕里,一转身才看到苏战云夫妇,她将猪肉脯撕下了一块,递给了他们,笑着道,“祖父,祖母,你们尝尝。”
两人忙接了过去,放进了嘴里,顿时笑眯眯的道,“好吃,不过这是什么东西,说是烤肉吧,又不像是,我们倒是从来都没有吃过!”
苏老夫人的牙口不好,吃了两嘴,虽然觉得好吃,但是不敢贪多,都给了苏战云,苏战云牙口好,吃着很是对味,吃完罂粟给的,十分自觉的,自个就走到簸箕前,从罂粟烤好的那一大块猪肉脯上面又撕了一大块,一边往嘴里塞,一边赞不绝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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