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吟一瞬,陆太医还是决定据实已告,毕竟病体不禁耽搁。
“所谓悲哀动中则伤魂,喜乐无极则伤魄,郡主这是心病啊,心病还需心药医。
……心宽才能无恙,否则……恐会伤及性命。”
“什么??”
裕王妃摇摇欲坠的后退两步,脑袋一下子懵了。
竟……竟严重至此……
短短几句话,却把她给打了个措手不及。她原以为是女儿联和府医做的幌子,目的就是为了逼她就范。
没成想,如今竟是真的要危及性命了。
“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若是给她开些开窍安神的方子……”
“安神的方子老夫开得,但……怕只怕是见效甚微呐!老夫才疏学浅,还请王妃另作打算……”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送走太医后,裕王妃在府里急的直打转,“痴儿,这个痴儿!你纵使白白送了性命,又有谁人怜惜。
真正悲痛的,还不是我们这些待你如珠似宝的血脉至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