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有出言调戏浅碧的。
将浅碧气了个脸红,“小姐……”
那描金薄白的纱帘,被一只玉手轻轻地撩开,伴随着一张轻悬淡纱的容颜出现,有清冷优美的声音传了出来,“女子干得,男子干不得的事情,自然是人间风月雅事,譬如养花、刺绣——”
“还是说,这位先生也懂?那不妨我先考较你一二?”
那人哪里懂什么养花刺绣的,连忙窘迫道,“不必了,不必了。”
沈骊珠带着一些妇人和孩子回到城外庄子上。
庄子是齐老太太给骊珠的陪嫁,有专人打理,养着些名贵的花草,还有温泉和小湖,充满诗情画意。
“你说,我们可以在这里住下?可是……”那些妇人牵着孩子,有些惶恐和局促,“小姐,其实我们也不会养花和刺绣。”
“无妨,不会可以学。待到将来,你们家园重建,也不失为一门手艺。”沈骊珠轻声言语道。
此话一出,她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?
纷纷想跪下来给骊珠磕头。
沈骊珠却道:“你们并未签身契,仍是良民,不必跪我。”
接下来,她依旧做着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,赠医施药,布粥,安置难民……
在金陵城里,声名如繁如织,百姓无不称颂骊珠的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