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?”穆琏分外惊愕,“是他干的?”
此处之他没有第二人,房孟鑫懂穆琏的意思,但他也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。“卑职不清楚,看刘聂的死状似乎是中毒而亡。”他道。
“中毒,那必然是他干的了。”穆琏切齿。
穆淳斜了他一眼,喃喃道:“他不是会用毒杀人的人。”
穆琏哼了两声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像他那样阳奉阴违忤逆不忠的人,哪怕是小心提防都会有二心,你还信那些?”
“坦诚以待是相互的。”穆淳道。
房孟鑫噤声不语,这些话可不是他能插嘴的。
穆琏还是冷哼,他一个上位者为何要与世间的蝼蚁坦诚相待。穆琏不想与穆淳争辩,转向房孟鑫问:“本侯派你去看着他,你如何会什么都不清楚呢?”
“卑职当时遇上了乌显炀,一时不得脱身,因而有所遗漏,还请侯爷恕罪。”房孟鑫拱手伏低。
“乌显炀?”穆琏有了一丝缓和,“对了,还有他,刘聂或许是死在了乌显炀手中也未可知啊……”
穆淳幽幽地望着穆琏,隐隐发觉了一丝端倪,便道:“死了便罢了,如此一来了了他的心愿,他也就能收心办事了。”
“确实如此,可铺陈了这么些日子都一无所获,而今他一出马刘聂便死了……相形之下本侯的通缉令真是成笑话了。”穆琏道。
穆淳隐约有一丝笑的样子,但却并未被对面之人看到。他道:“房大人且去安排吧,父亲若不放心,咱们或许可以派人去传乌显炀过来问话。”
穆琏听得眉开眼笑,连连答应道:“好好好,去办吧。”
“侯爷,您的车驾要不要备上?”房孟鑫探问。
穆琏即答:“当然!”
房孟鑫大概也猜得到穆琏绝不会听杨臻的劝,抬眼间从穆淳的脸上看到了些奇怪的表情,困惑间应下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