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一盟各位护法,弟子。”站在徐东彬旁边的赵福贵大声开口。
赵福贵的内力不弱,以内力发声,纵是谷中谷风阵阵,祭天台边的众人依旧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我天一盟与中原武林各位英雄比武赌赛,连输几阵,已是输了,大长老信守赌约,决定自今日起,解散天一盟,多谢各位护法和天一盟弟子此前大力襄助,自今日后,世间再无天一盟,各位朋友多多保重。”赵福贵说完,也不待祭天台前的天一盟众人惊愕的目光,自顾自地伸手关闭了窗户。
却见原本仍等在祭天台前的天一盟中人面面相觑,一时间陷入寂静,似乎一下子接受不了这突然的结果。
众人略一愣神,忽地一片大哗,顿时便有数条人影从人群中飞起,几个起落,飞快地朝不远的林中奔去,转眼之间已消失在林中。
更多的人,包括原本侍立在附近,手持长枪守卫的军士,可能因武功不济,无法快速飞逃,却也是一哄而散,各自慌乱地四散而逃,不过片刻之间,已是纷纷逃向林中。
转眼之间,祭天台前,便已只余下中原武林这边的百余人,个个面露喜色。
原本守在外头的祝未风周源等人纷纷过来,询问为何出现如此突然的变化。
唐延雄青峰等人连忙和他们解释。朱文琅则走到师父身边,将从赵福贵那打听到的关于“九阴白骨爪”的消息告诉张无忌夫妇。
“丹棱,丹棱……”张无忌喃喃道。
他与周芷若二十余年不通音讯,生死不知,也无从打听。自知晓余庆峰会使“九阴白骨爪”之后,便知必与周芷若有关,哪知余庆峰的“九阴白骨爪”乃是赵福贵所教,而赵福贵则是在一个破败尼庵中偶然得到一个油布包,才学会的“九阴白骨爪”,根本就没见过什么周芷若,不禁大失所望。
不过不管怎么说,赵福贵所学的这“九阴白骨爪”,也必然和周芷若的下落有紧密关系,而答案居然是在丹棱!
若真是周芷若这么多年都隐居在丹棱县的山中,听起来距自己夫妇所隐居的邛县相距不到二百里之遥,快马一日便可到达,竟是丝毫不知,二十余年不通音讯,真个便是造化弄人了。
张无忌一时怔在那儿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“徐先生呢?”上官灵过来问朱文琅。
“在阁中。”朱文琅一指泾江阁。
上官灵也不言语,快步朝泾江阁奔去。他虽身上有伤,但方才已休养了好一阵,运内力压住伤势,倒也好了不少,不影响轻功。
不过盏茶时间,上官灵已奔了回来:“阁中无人。”
“嗯?”朱文琅大讶,转身也朝泾江阁奔去,飞快奔入一楼大堂,再冲上楼梯,来到刚才赵福贵站窗口说话的那个房间,却见屋中空空。
朱文琅也不言语,飞快地将整个泾江阁都找了一遍,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,徐东彬赵福贵刘世成及林护法四人已是无影无踪。
“这里有机关。”跟随而来的上官灵也是四下寻找,找到二楼角落的一个房间,突道。
说着,上官灵抓住房中摆在一个架子上的花盆,用力一扭,却见那房间的半扇墙壁突地升起,露出了一道紧闭的铁门。
朱文琅走过去,摸着铁门使劲,却是纹丝不动,看起来便和之前群雄从迎宾道中出来时的那道铁门一样,怕不有千斤之重,除非找到机关,单凭人力万万打不开。
“机关应是从里边给弄坏了,开不了门。”上官灵四下找了好几遍,依旧没有半点收获,只得无奈地摇摇头。
“有可能机关在门后。”闻言赶过来的唐延雄也仔细查看后,摇了摇头。
“算了,走了就走了吧,刚才徐先生不是说了吗?他还要安置一下天一盟中的一些人。”青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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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八白宫】====成吉思汗陵原为全体蒙古民众供奉的“总神祗”—八白宫(室),即八座白色的毡帐,是供奉祭祀的地方,而不是埋葬金身之地。根据历史文献所载,成吉思汗归天后,分别在漠北草原和木纳山南(今鄂尔多斯)建立了成吉思汗白色宫帐,视为“全体蒙古的总神祗”,进行最高规格的供奉祭祀。“这一白色宫账,就是以后形成的‘八白宫’的原型”1266年(至元三年)忽必烈在大都建立太庙,在听取了伯颜等人的建议之后,将太庙“定为八室”“成吉思汗八白宫所供奉的神物,虽在不同历史时期有过一些变化,但其核心一直没有变,即成吉思汗与夫人的宫帐始终处于中心地位。因此,八白宫在人们心目中始终是一个整体,其基本内容没有什么变化”《蒙古人民共和国历史》(1996年版)也记载:“成吉思汗去世后在鄂尔多斯建立了八白宫”,“从此,成吉思汗白宫也就被称之为‘乃蛮查干鄂尔多斯’,即‘八白宫’”。
【王保保,扩廓帖木儿】====扩廓帖木儿(KökeTemür,蒙古语意为“青铁”,?—1375年)。蒙古伯也台部人,生于光州固始县,元朝末年将领。因功被拜为“银青荣禄大夫、太尉、中书平章政事、知枢密院事、皇太子詹事,仍便宜行事,袭总其父兵”。宣光二年(1372年,明洪武五年)大破明军于漠北,被明太祖朱元璋誉为“天下奇男子”。后卒于哈剌那海之衙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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