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考验色女,哦,不,靓女的春心。
“咳...”她抬手给一脸嫌弃的史泰一个肘击,调整心态,“我试着以这张照片为始点,寻找。”
“行。”范世谙直起腰,“只有午休时间。”
查汪淼行踪这件事,他们已经跟严局达成一致。
可以查,但必须在不影响手里案件的情况下查。
“下午茶,我已经备好。”
“老大万岁!”
两人欢呼,顿觉刚消退的血条,瞬间充满,动力十足。
范世谙抿嘴,退回自己位置。
偌大的办公桌上,只摆了两份文件,两张银行卡。
一份记录着汪淼给他的银行卡信息,卡里整整3000万,足够覆盖实验室唯二幸存者的医药费,生活费还有两老的养老费。
另一份则是遗嘱,范世谙因为不信汪淼死亡,搜遍他家,从床垫下抽出的遗嘱。
遗嘱对象是汪教授,只写了一句:若死亡,望世谙可以将这张银行卡交给汪教授。
卡里余额200万,数额不高但也不低,加上汪教授的养老金,足够他后半辈子过得富足。
就是这两份没头没尾的文件,笃定范世谙的猜想。
汪淼死遁,抱有某种目的。
现在当务之急,先把人找到。
范世谙抽出记录银行卡信息的纸,塞进碎纸机里。
找到后,如果可能,让汪淼也过过这碎纸机,他倒要看看,这货的心是不是硬的。
......
“阮哥...”
廖旭推了几次紧闭双眼的汪淼,试图唤醒。
“阮哥...”他担忧地加重力道又推一次。
汪淼蹭地坐起,脸上睡意尽散,带了几丝警惕。
唬的廖旭跌坐在地上,关心地问,“阮哥,你做噩梦了?”
是噩梦,汪淼抹一把额上的汗。
梦里,一个巨型碎纸前,范世谙手执电棍,威胁他往里走。
碎纸机随着他按下电闸,发出轰鸣声。
片片手指头大小的纸屑,在半透明的机器里翻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