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退,可又惧怕冒着蓝光的电花,只能一步步接近碎纸机。
再后来...
擦完汗,汪淼呼出一口气,这梦太荒诞,也太真实了。
“我妈说,做噩梦就掐虎口。”廖旭爬起,拉住汪淼的虎口,重重拧了一把。
“嘶...”痛的汪淼倒抽一口凉气,抽回手,连连吹气。
别看小孩手臂残疾,手指间的劲道还挺大,差点让他叫出声。
“看。”廖旭扬起头,脸上挂着讨要夸奖的笑,“你梦里的恶,斗不过现实中的痛,很快就忘了。”
还真是一个好招,以毒攻毒。
汪淼对他露出一抹苦笑,快速打手势:答应我,这一招是压箱底的绝活。
他怕廖旭对别人用,被打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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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嘿,不用谢。”廖旭不好意思挠头笑,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“哦,对了。”他指窗外,“天黑了,阮哥,该你干活了。”
“饭...”他又指门边小几上的荷叶,“主楼宴客,我们的伙食也上了一个档次,我特地给你留了份荷叶鸡包饭。”
“我尝过了。”廖旭舔舔嘴唇,意犹未尽,“夏国的做法。”
来这里这么久,说实话,他有点想夏国的美食。
“咕噜噜...”廖旭捂肚子,憨厚笑,“吃太饱,肠胃蠕动有些快。”
汪淼笑,拿起荷叶鸡包饭,一分为二递过去。
“我吃过了。”廖旭连连摆手。
虽然不知道汪淼每晚干什么工作,但每天早上回来,他都累的打晃。
廖旭自认为帮不上忙,有限条件里,尽可能满足他的营养需求还是做得到的。
汪淼忽略他的推拒,强硬塞进他怀里,还瞪他一眼。
小孩一个,还搞上孔融让梨了,汪淼自认为还没老到这个程度。
他抛抛手里半个荷叶鸡,关上门,离开,独留感激的一塌糊涂的廖旭在房里。
“吱呀...”汪淼推开罂粟园的大门。
重复每天的工作。
现在正值罂粟结果期,每夜都得浇水,才能确保果实顺利长成。
他随手丢了荷叶和包在里面的鸡骨头,弯腰扯水管时停住不动。